云顶檀木梁,水晶玉璧灯,珍珠帐帘幕,白玉铺地砖,范金承重柱。
玉知洲已经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她清了清嗓子,熟稔的喊道:“秋桑,本宫要沐浴。”
秋桑在外头应声。
躺在浴池中的玉知州想着,今日她没有去给皇后请安,不知那些嫔御是如何谈论她的,估摸着也就是些什么;侍宠而娇、陆梁放肆等等。
泡着泡着,玉知州有些昏昏欲睡,呢喃细语的说着,要是能回去就好了,慢慢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江浔铁青着脸进了关雎宫,那些老匹夫竟说她的知州是祸国妖妃!那他岂不就是昏君了?
关雎宫人见沈江浔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目前还不到时候进行大改革,只能暂时委屈一下知州了,不过他会在其他方面弥补她的。
沈江浔到了玉知州的寝殿外,秋桑连忙下跪行礼,虽说她早就料到沈江浔今日会来关雎宫,但不成想是下朝后就来了。
沈江浔见秋桑在寝殿外守着,问道:“贵妃呢?”
秋桑低头回道:“娘娘此时在沐浴,陛下前去浴池便好。”
沈江浔点点头,让秋桑起来。
虽感到奇怪,这青天白日、日上三竿的沐浴做什么?可能是知州一时想沐浴了。
沈江浔调整出一个满面笑容的模样,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苏康盛,咧着嘴道:“苏康盛,你看朕这模样不像是刚才那副样子吧?”
苏康盛看了眼沈江浔那表情,咳嗽几声掩饰自己想要大笑出来的冲动。
沈江浔满脸疑惑,道:“苏康盛,你受凉了?”
苏康盛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陛下,您快进去吧,贵妃娘娘想必正想着您呢。”苏康盛笑得满脸褶子。
沈江浔:“………”
别以为朕没注意到你使劲憋笑的样子!
沈江浔再次调整了一下,没问苏康盛,满面笑容的推开了殿门,苏康盛在外头赶紧关上,和秋桑一起守着。
沈江浔抬脚走向浴池,见玉知州在里面泡着,轻轻喊了两声,见没有应他,沈江浔以为是玉知州没有听到,便再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应他。
沈江浔赶紧走上前,看清后哭笑不得,竟是睡了过去。
沈江浔小心的把玉知州拉上来,连忙用身旁的浴巾将她裹好。
打横抱起走向床上,轻轻的放下,看着玉知州熟睡的面庞,再往下看去,饱满樱红的唇瓣,他克制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背过身去不看,他承诺过知州,没有她的允许他是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其他举动。
沈江浔让秋桑进来给玉知州更衣,他便一直背对着,走到外殿坐在茶桌边,脑海中浮现出玉知州的玉体和樱红的唇瓣,端茶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
玉知州睡的深沉,全程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她在梦中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同时也是集恶毒与跋扈为一身。
她上把皇帝对她的真心踩到脚下,出言顶撞皇后陆梁放肆。
对下有一半的妃嫔都挨过她各种理由的罚,另一半则是被打脸。
后来贵妃被腰斩处死,凄惨的死去。
玉知州惊呼一声,猛然惊醒立马从床上坐起身,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株。
那个梦好真实,她……
玉知州回过神,环顾一周,表情更加惊恐,她还是在这里……后来的她会被腰斩处死……
玉知州双眼一翻,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秋桑才给玉知州穿好衣裳,这一声惊呼把秋桑吓了一跳,刚要询问玉知州的秋桑见她一下晕了过去,瞬间慌了,秋桑赶紧喊道:“陛下!”
沈江浔从外头听到玉知州的惊呼,赶忙跑进去,见秋桑满脸慌乱,赶忙上前,见玉知州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微白。
秋桑立马反应过来,见状赶忙小跑出去传御医,不到一刻钟御医就赶来了;诊断说,玉知州是受了惊吓,一时攻心才会晕倒。,并无大碍,御医开了两副安神药去火炉上熬着。
沈江浔这才放下心来,一直守在玉知州的床边。
亲自喂玉知州熬好的药,在她没有醒来之前沈江浔也滴水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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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之上散发出皎白月光照亮大地。
关雎宫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躺在床上的玉知州终于悠悠转醒,睁开凤目,她呆呆的看着檀木梁顶,心中思绪万千。
现在的沈江浔很是爱她,就算玉知州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摘到,并且是最大最明亮的那一颗星星。
她闭上双目,暗自思衬,回想书中的情节,看看有没有能用的。
书中的恶毒贵妃,等等,她现在就是恶毒贵妃,所以要换一种说法。
书中的贵妃,是女主的姐姐,而贵妃喜欢书中的男主,男主是本朝唯一的异姓亲王;贵妃求爱不成一怒之下进宫成了贵妃,皇帝很是欢喜。
女主和男主一开始看对方都不顺眼,一见面就互相嘲讽,活像一对欢喜冤家。
贵妃嫉妒不已,就让人去把女主玷污,这样男主是绝对不会再喜欢女主的,谁知女主竟武功高强,直接把贵妃叫去的人全杀了,刚好被男主目睹全程,于是女主拿剑抵在男主脖子上威胁他不准说出去;结果男主早已经对女主情根深种直接把剑振断,在女主大惊失色中强吻了女主。
而后直接请沈江浔赐婚,并又送给了女主一把玄铁制成的剑,他们婚后夫妻和睦、琴瑟和鸣;而贵妃是女主姐姐,男主想要杀了她,被女主阻止,男主说女主心地善良就把剑放回剑鞘但日夜折磨贵妃;贵妃被腰斩暗地里是女主在操控一切。
腰斩时女主就在现场,贵妃拖着血肉模糊鲜血直流的半截身子爬行了数米,后被女主用玄铁剑亲手杀死。
贵妃死后,沈江浔也拔剑自刎,跟着玉知州去了。
男主和女主就成了大洲新的皇帝陛下与皇后。
真是令人惋惜,沈江浔确实爱玉知州爱到了骨子里,可跟着玉知州而去;并不能让世人称赞他重情重义,反而会骂玉知州是祸国妖妃、红颜祸水,而沈江浔则是被妖妃祸国的亡国之君。
看书时玉知州感叹沈江浔爱贵妃爱的深沉,并且觉得男女主甜死了,竟然是强吻。
现在作为局内人,她就很无语很疑惑。
在古代,男女主成亲前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很甜。
而女配和男配成亲前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就会被读者骂死,什么不知廉耻云云。
还会说这是古代世界,女配和男配这样简直就……云云。
玉知州感慨,果真是双标。
女主还阻止男主杀贵妃,说贵妃是她的姐姐,转头就把贵妃送上午门,并亲自动手送贵妃去地府。
这原本很正常,一个整天想弄死你的人你把她杀了无可厚非,可你先开口‘求了情’,后又男主折磨贵妃,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是女配这么‘绿茶’的对女主,早就被骂死了。
她调整了一下思绪,装作才醒的模样。
玉知州悠悠转醒,轻轻的动了一下,趴在床边的沈江浔感觉到在动,抬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
眼中立马出现了光,他握住玉知州的手,欣喜道:“知州,你醒了?我让小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鱼香肉丝和干锅花菜,你吃点吧。”
玉知州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沈江浔赶紧起身去扶着她,帮助她坐起身。
玉知州这才发现沈江浔竟是连衣裳都没换,还穿着上朝时的龙袍。
玉知州一手抚在沈江浔的胸口,眼中尽是心疼带着几丝水雾,哽咽道:“陛下,您怎么连衣裳也没换啊?莫不是……莫不是一直守在臣妾的床边?”
沈江浔何时见过玉知州这副模样?瞬间就慌了神,但又有些受宠若惊与高兴。
沈江浔意双手捂住胸口的手,拿起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伸手替玉知州擦拭眼角的泪水。
玉知州抚上沈江浔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看着他扑哧一笑。
“陛下也还没有用膳吧?先沐浴一番再用膳,也好尝尝臣妾宫里厨娘的手艺。”玉知州说着就下床,脱去沈江浔的外衫,卸下玉龙冠,与他一同去了浴池。
不过是分开洗,纵使沈江浔的容貌完全担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誉,身材也是极好;可她还是不能接受,对她来说这根本就是才第一次见面好吗?!
沈江浔却是有些失落,知州还是不肯让自己碰她吗?
不过也是,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自然是要守身如玉了。
当初进宫也不过是因为景鹤行多次拒绝知州,她一气之下才进宫做了他的贵妃;目的就是为了气景鹤行,想让他反悔,仅此而已。
两人沐浴好后,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一起坐在梨花木桌前用膳;鱼香肉丝简直让她欲罢不能,酸酸辣辣的,甚是好吃,没想到贵妃也喜欢吃鱼香肉丝,真是有缘。
玉知州吃的津津有味,沈江浔却是看着玉知州,便觉饱了三分;察觉到灼热的目光,玉知州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放在沈江浔碗里,示意他吃。
沈江浔眼中微诧,拿起筷子送到了嘴里,确实好吃,鱼香肉丝。
玉知州笑意盈盈,“怎么样?陛下,我说的可好吃了吧?”玉知州一时忘记自称‘臣妾’,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沈江浔倒是觉得没什么。
沈江浔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合着米饭吃,玉知州见江南意时不时的夹一筷子,连忙阻止。
“陛下,您快要把盘中的夹完了,臣妾才吃一口呢!”玉知州此话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沈江浔立马让苏康盛吩咐小厨房再做一份鱼香肉丝来,还要大份的。
“知州,别生气,朕让小厨房再做一份来。”然后一盘鱼香肉丝就见底了,沈江浔吃的津津有味。
玉知州:“????”
他以前不是不吃的吗?
玉知州只能吃其他菜,干锅花菜也不错;刚夹了两筷子,沈江浔又风一般的把花菜也吃完了。
玉知州停在半空中的筷子:“?????”
没事,她忍;换另一道菜总行了吧?于是,玉知州又把筷子伸向四季豆,同样的,没吃几口就被沈江浔吃完了。
玉知州:“????”
终于,玉知州的小宇宙爆发了,她猛的拍案而起,把沈江浔吓了一大跳;愣愣的看着她,夹在筷子上的四季豆被玉知州一把夺了过来,然后……直接吃了。
沈江浔:“???”
吃饱喝足、洗漱好后,临近亥时;玉知州就让人搬了两把凉椅,又端着梅子酒和葡萄,玉知州吃葡萄,沈江浔喝梅子酒,二人就这么看着星空、吹着晚风,渐渐的二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早晨,玉知州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秋桑说沈江浔已经上朝去了,还吩咐醒来后不用去给皇后请安,他已经吩咐人给皇后说了。
闻言,玉知州立即清醒了,赶忙让秋桑协助她洗漱,穿戴好后,玉知州对着全身镜照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急急忙忙的坐着仪车前往凤藻宫请安;笑话,她想要洗白可得靠这位中宫皇后。
玉知州赶到的时候妃嫔们全都在了,都在和认识的妃嫔们说话,当然,高位妃嫔不会和低位妃嫔说话,觉得有失身份。
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贵妃娘娘驾到!”
太监话音刚落,玉知州便抬脚踏进了殿中。
殿内众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只见玉知州身穿月白色金丝宫装,发髻两鬓各插一对步摇。
走进殿中,妃嫔们对着玉知州行礼,齐声道:“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金安。”
玉知州对着上首的皇后行礼,恭敬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圣安。”
皇后笑的端庄大方,只不过笑意并未到达眼底;皇后微低头看着玉知州,轻启朱唇:“玉贵妃免礼,坐下吧。”又抬起头看着满殿妃嫔,道:“你们也都起来吧。”
皇后侧头看向左首规矩坐着的玉知州,嘴角上挑,打趣道:“玉贵妃,今日来得这般晚,可是昨晚伺候陛下时累着了?陛下还着人告诉本宫说今日免了你的请安呢。”
玉知州暗道不好,不卑不亢的起身回道:“伺候陛下乃是臣妾的本分,算不得累;给皇后娘娘请安同是臣妾的本分。”想给她拉仇恨?门儿都没有。。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以前她这么说玉知州可会是对她百般嘲讽,怎得今日不同往日了?
玉知州才不傻呢,若是如书中的玉知州听到皇后这话,绝对会百般嘲讽皇后,就会彻底加固坐实不尊皇后、恃宠而骄的玉贵妃。
皇后诧异归诧异,让玉知州坐下,吩咐宫女给殿中的妃嫔们端上解暑的酸梅汤,众人道谢后便端起青葡萄色的碗喝了起来。
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皇后说乏了,便让众妃嫔回宫了。
走出凤藻宫,玉知州刚坐上仪车准备回关雎宫,秋桑余光看见一身穿淡蓝色宫装的女子往这边走来,连忙小声提醒道:“娘娘,林昭容朝着咱们这儿走来了。”
秋桑话音刚落,林昭容就走到了玉知州旁,低下头行礼道:“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金安。”
玉知州颔首,淡淡道:“免礼。”
秋桑与抬仪车的太监齐给林昭容行礼道:“奴婢/奴才给昭容娘娘请安,昭容娘娘金安。”
林昭容温和一笑,道:“你们起来吧。”
林昭容望向玉知州,欲言又止,她只能来求玉贵妃。
玉知州双眼半阖,懒洋洋道:“林昭容若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就来本宫的关雎宫说吧。”
林昭容眼底泛起一团希望,对着玉知洲福身一礼便坐上轿辇跟着玉知州到了关雎宫。
玉知州坐在上首,林昭容坐在下首,二人喝着冰糖雪梨水;心中各自盘算着,玉知州时不时的不着痕迹的看一眼林昭容;终于,纠结沉默良久的林昭容开了口。
林昭容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玉知州,带着一丝伤感道:“贵妃娘娘,求您书信一封给您母家镇国公府救救家父!”
玉知州回想着书中情节,林省布政使被指控贪污军饷五十万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这些指控全都是真的,实际数目并不止五十万两。
书中的玉知州答应帮助林省布政使,条件是要林昭容及其父亲永远成为镇国公府和玉知州的棋子;而后被证实指控林省布政使的全都是真的,林昭容也受林省布政使牵连被终身囚禁;皇后也借机向玉知州发难,沈江浔对玉知州此举很是失望,却也没有怀疑玉知州和镇国公府有没有谋反之心,真真是真爱了;只是罚了玉知州一年的份例并整整半年没有踏进关雎宫一步,吃食用度也只减半;对于镇国公府江南意让玉知州的父亲和哥哥在家里‘休沐’了一年,对玉知州的爱意也减了几分。
思及此,玉知州直接一口回绝了林昭容,并让林昭容从关雎宫出去。
林昭容忽的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凄声道:“贵妃娘娘,家父是被冤枉的!求您母家救救家父!”
看着林昭容这副毫无仪态的模样,玉知州觉得林昭容可怜至极;林省布政使宠妾灭妻,丝毫不管林昭容及其母亲林佟氏的死活。
林昭容堂堂嫡长女却连一个庶女都不如,妾生女对林昭容动则打骂,林省布政使不管不问;如今林昭容已是从二品九嫔,又舔着脸来‘关心’林昭容,也会踏进林佟氏的院子,而林昭容完全可以划清界限保全自身。
林省布政使的事她可以写信告知父亲与哥哥帮助林昭容的父亲洗脱嫌疑;可她不想帮助,她分得清是非与曲直。
所以,当玉知州坚定的拒绝她后,林昭容心底原本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她面如土色,绝望的瘫坐在地;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父亲被斩首示众的话,母亲绝对会活不下去的,到时她就会家破人亡。
林昭容沉默良久后,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把身上拍干净,又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把脸颊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林昭容对着玉知州低头恭敬一礼,她嫣然一笑,道:“嫔妾一时失仪,让贵妃娘娘见笑了。”林昭容强行压下心底的恨意,眼眸中藏着旁人不知道的疯狂。
玉知州让林昭容坐着说话,完全没了刚才的插曲。
林昭容似笑非笑的直视玉知州,毫不掩饰的开口道:“听闻贵妃娘娘的母亲已经去世?”
玉知州闻言,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双眼似冰刃的射向林昭容。
林昭容却似没有看到一样,笑容逐渐放大,她反问玉知州:“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死吗?”林昭容起身走向玉知州,脸上满是阴鸷的笑容,她咯咯地笑着:“贵妃娘娘,让嫔妾来告诉你好吗?”
玉知州如临大敌,她立即把桌上的碗砸向林昭容,额头上顿时泛起鲜红。
林昭容像不觉得痛一般,拿着尖利的发簪一步一步走向玉知州,发簪泛起一丝寒光。
幸好前世玉知州学过一年半载的武术,对付林昭容这种没有学过丝毫武术的女子绰绰有余。
玉知州冷静非常,既然林昭容想要置她于死地,她何不将计就计?若是她反杀了林昭容,这麻烦可就大了,原玉知州可是没有学过任何武术的,她不能崩人设。
于是,玉知州就站在那里,不曾挪动分毫;林昭容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她不能接受有人见到自己哭还会拒绝她的,更不能接受自己即将失去深爱的父亲。
林昭容拿着发簪,下手迅速狠狠的刺入了玉知州的胸口,看着玉知州因疼痛而痛苦,林昭容面上逐渐扭曲;她一下抽出发簪,再次狠狠的刺入了玉知州的身体,她下手极重,在伤口处旋转着发簪。
玉知州缓缓的跌坐在地,双手紧紧捂住伤口,鲜血直流。
林昭容俯身耳语道:“贵妃娘娘,我会让你在地府跟你的母亲团聚的,并给我深爱的父亲垫背。”
见时机成熟,玉知州迅速躺下猛的踢向林昭容肋骨处,忍着痛一个鲤鱼打挺径直朝着门外快速跑去。
一边跑一边用尽力气大声呼救:“来人啊!快来人!”
林昭容被踹翻在地后,迅速爬起来朝着玉知州追来。
林昭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玉知州,既然父亲活不成,那就都不要活了罢!
听到玉知州呼喊的秋桑赶紧朝着客殿跑去,机灵的宫人跑去禀告陛下;几个小太监也跟着秋桑往客殿跑去。
标题回顾:快穿:执行官她又狠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