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安慰剂效应作用时,能测到促肾上腺皮质激素和皮质醇这两种激素的增加。
这说明反安慰效应并非由内源性阿片肽所介导。
再例如,2008年哈佛大学的卡普彻克(Kaptchuk)团队进行了第一次反安慰剂效应的脑成像研究。
当志愿者预期自己要获得“疼痛”时,研究人员观察到他们的海马会亮起来。
相反,当被试处于无预期或者正预期的条件下时,不能观察到海马的激活。

该研究说明,海马的激活是具有特异性的,当且仅当被试处于反安慰剂条件下时才能观
察到海马的活动。
经过对疼痛模型的构建,目前科学界认为反安慰剂的内在机制是这样的:
如果一个人预期自己会产生疼痛,就能诱发焦虑,引发胆囊收缩,从而带来激素水平的变化。标题回顾:“越想越病”这个科学问题,让医生陷入集体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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