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她的耳边喃喃,沙哑,细碎似一个迟暮荒却,已结束生命的老人。
对她说:“原谅我。”
“原谅我…”
“啪”一声,吊灯重重的从正中央砸下来,大木还在睡觉。
斐然搂抱着腰腹,笑了出来,像这人间盛开的罂粟那般,笑出了泪水。
他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