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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的教学楼厕所 被八个同学连日三天
2019-04-17 15:46:54
家乡可以说是无处不泉,无泉不美。深谷高山,溪滩坑角,田头地间,竹丛林边,屋后门前。到处涓涓滴滴,琤琤琮琮,潺潺湲湲。有时,云静、山寂、泉在流;有时,风噤、鸟哑、水在歌。
泉是山的乳汁。它在岩壁上滴沥,砂泥中渗出。吐纳着天地真秀,流动着生命意蕴。涓滴成江河雏形,叮咚成浪潮初声。倒映着天上的白云,抚摸过嶙峋的怪石;牵手着丛生的藤蔓,亲吻过离离的芳草。它们来到了崖前岩边,迎来了生命之花的第一次绽放,生命之歌的第一次高唱。接着纵身一跃,星光下宛如一条洁白的缎带,阳光下恰似一条腾飞的玉龙。飞瀑像涅磐过后的凤凰,浴火重生后又奔向远方。
溪是泉的弟兄。烟柳之下,苇草丛中,细流脉脉,泉涌无声。有的在水边,有的在滩上。有的咕噜咕噜地吐成颗颗“珍珠”,恰似一锅烧滚沸腾的开水,水泡泛出冰雕玉啄的花朵,泉底金沙也跟着上下翻滚。有的半天才冒上来一个水泡,大大的,扁扁的,摇摇摆摆,慢慢腾腾,大腹便便地刚走几步,就碎裂在半空当中;而有的是好多小碎珠一齐往上挤,像一朵朵攒积整齐的缨络珠花,又似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
家乡的泉水,就这样,演绎着美好浪漫,吐纳着酸甜五味,流淌着苦乐年华,哺育着艰辛人生。
那时人们白天参加生产队劳动,自家活计得靠早晚完成。而挑水又是各家的头等大事,早晨的井水又最为清冽。所以每当公鸡“喔、喔、喔”地啼过几遍,启明星尚挂在东山之巅,一户户“吱哑”“吱嘎”地打开房门。男人们“哐啷哐啷”地挑桶上肩,“啪哒啪哒”地踏着卵石,沐浴着熹微的晨光,不约而同地涌到井边。先是吊起一小桶一小桶的井水,“哗啦哗啦”地倒进木桶或铁桶。等到两只水桶盛满,就用扁担两头的铁钩一钩,挑着水回转家门。巷弄内各种咯吱咯吱的声响,形成与脚步和谐合拍的乐章。这是一首古老的晨曲,也是一种矫健的舞蹈,迎来了一个又一个黎明。标题回顾:午休时的教学楼厕所 被八个同学连日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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