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呆呆地靠着树干,眼珠子完全定住了,随后他们飞奔向前去。他们看到了湖,一片大湖,湖光闪耀着他们的眼睛,闪亮了他们的生之希望。满满一湖的湖光,满载起了生命之欢。二少爷和大头熊趴在湖边,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头也浸在水里,好一会儿,二人才撑起头部,大笑了起来。笑声清朗,无沉闷,充满着朝气。这一夜,他们对着湖光,吃着烤鱼,仰望星空,大笑着谈天说地,最后醉卧在天地间,做了一个好梦。
清晨,清爽的风吹来,二人擦摸着手臂,醒了过来。二少爷和大头熊沿湖走着,享受着湖风,呼吸着新鲜空气。朝阳升起,雾渐渐散去,湖中一叶扁舟,正悠闲的收着网。二少爷二人见到,忙吆喝起来,几声过后,渔夫终是听见了,摇着轻舟荡悠了过来。老渔夫头发发白,背有点驼,手上结满了老茧。在得知二人遭遇后,将二人邀上了船,一路行船,老爷子和两个小伙子聊的分外得劲,还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了二人。二少爷二人向老人诉说如今乱世,让老人面露忧色。老人则向二人解说己村现状,让二人在心底里笑开了怀。那是一个至今未受战火侵袭的村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鸡犬相闻,无敌无害,俨然一处世外桃源之所在。
六
湖很大,老爷子撒的网也多。太阳光投射下来,湖面之上,凉与热的交织,二少爷和大头熊懒洋洋的坐在船上,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此刻,他们的心不在恐惧,真正的宁静了下来,安下了心来。老爷子轻轻地慢慢地摇着船,看着身旁不时展露笑颜的两个小伙子,也不由得笑了。缓缓的,轻轻的,柔柔的,小船儿驶进了深处,驶进了一处温暖的港湾。
村子依湖而建,二三十户人家,随意坐落而成,没有任何规划,自然而随意。水田陌陌,禾稻青青。周围的群山把这个小村子严严实实的护着,隐隐有雾气缭绕,使村子显得神秘而圣洁。往来行人皆笑着互相招呼,小孩子欢快地跑着,来到二少爷和大头熊跟前,问这问那,一点也不认生。村里的人对老人都十分敬重,见老爷子归来,皆上前问候,并帮忙拿大小物件。二少爷和大头熊都看呆了,一种渴望在此长眠的感觉萌生在他们心头,即使在他们出生临仙镇,也从未萌生过如此念头。不多时,老爷子便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居所。老爷子有一小孙女,七八岁模样,活泼可爱,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老爷子只是称孙女为奶娃子。几日下来,二少爷二人和村人日渐熟悉,村人待他们二人也十分熟络,就如他们土生土长在这村头一般。
时间一晃二三月。二少爷和大头熊习得了许多,或帮老爷子出湖打渔,或入山林捕猎,或锄地种菜做做农活,俨然已和村子融为一体,有了村子气。二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通晓什么知识,他们没有什么劫后余生或归于山林的感慨,更无纸墨来记叙这一路不平凡的逃亡,以此来揭开一个动乱时代的平民之秘。没有烦恼,也无什么可忧虑,日子平平淡淡,却也实实在在,摸得着,抓得住。若能如此一生,自然终老,多少人羡之而不可得。
尾声
晚风轻轻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湖风阵阵,一丝丝阴冷扑向岸来,颤抖了树叶,瑟缩了生灵。一个头发发白拄着拐杖的老人静静地坐在门前,面容沧桑,眼睛里却看不出什么东西。他的身旁有一条老狗,狗毛脱落殆尽,瘦得也只剩皮包骨,走起路来也一拐一拐的。深夜了,老人才拄着拐杖摸向房里,静躺在床上。翌日,天还未大亮,老人却早已起来。他拄着拐杖,向外走去。他走到一块墓碑旁,用衣袖认真擦拭,墓碑本就干净,除了几滴露水,无一丝尘埃,饶是如此,老人仍是擦过墓碑的每一寸地方,这是他每日早晨必做之事,老瘦狗在后面静静跟着,不闹不叫。一块一块,老人慢慢地擦拭,一百多快墓碑,全竖在老人房屋四周,一遍擦拭下来,太阳已升至正中。没有人知道老人为何这么做,因为此处只有他一人。几十年来,老人都已忘了自己叫什么,只是守着这些墓碑,不让他们蒙上尘埃。
夜色降临,离这个村子不到百里地的镇上,灯火辉煌,叫卖声不绝,一派繁荣与昌盛。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小镇,在这夜里依旧泛着无限生机。村子里,老人依旧坐在屋里,天地寂静,徒剩风声、涛声,然而,无论何种声音,鸟鸣也罢,雷鸣也罢,却是无法激起老人心中任何一点的涟漪。诸天星辰,连同这夜,连同老人一起,沉睡在了荒凉的墓碑之上。在这繁华的国度里,如此墓碑之村,寂静地沉睡在满天星辰里。
当有一天,老人离世之时,可有一人可为这守墓老人留下一座墓碑。标题回顾:宝贝咬这么紧快被你搅断了 宝贝这样操舒不舒服嗯墨云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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