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二天清晨,暴雨已经停止,只剩下一片泥泞的大地。
在临近京都的小镇上,街上热闹如同往日,叫卖声不绝,车水马龙。此时,天朝意在,暴风雨将袭。在一个街头面摊,二少爷正吃着面,正吃得香时,却听得:“哟,我们的二少爷是怎么了,好像被谁赏了一棍呢,可败坏了我们二少爷的俊俏脸儿。”二少爷怒地站起,鼻孔里突突地冒气,瞪着对面的胖子,骂道:“大头熊,老子的事,你少管。”胖子坐下来,笑道:“哟,我们的二少爷生气了,狗子,给他一块糖,别让他哭啰。”二少爷昨晚受了气,这才大早上,就又受对头嘲讽,一时怒不可遏,猛地将碗里剩下的面汤泼在了大头熊的胖脸上。“啊......”大头熊烫得呀呀怪叫,旁边两个小弟忙大哥大哥的叫着。大头熊一拍桌子,身子瞬间立起,忍着痛“叫什么叫,打他。”二少爷见势不妙,一脚踢开桌子,撒腿子跑了。大头熊追了几步,只得喘着气,看着二少爷的背影,怒吼道:“瘦皮猴,我跟你没完。”话说回来,面钱还没给呢,谁管呢,二少爷吃面,从不给钱。二少爷和大头熊是临仙镇上两个有名的小混混,手下各有几名小弟,平常也没少起冲突,只是都无法从对方手上讨得好处,便如是僵持着,两人既没有致对方于死地的能力,也没有那样的想法。对于流浪的十五六岁少年来说,他们想的,只是如何吃饱肚子,活到明天。
二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微微吹着轻风,气温凉爽宜人。空中月色皎洁,足以照亮夜行归路。可惜,二少爷可没什么心情来享受这美好的夜,他在城外山区苦苦搜索着,希望寻得一两个野味,可以一饱口福。二少爷手持长棍,在草丛以及灌木丛里胡乱敲着,想惊起一些躲藏在里面或歇息或觅食的山兔或野鸡。如愿以偿的,一只野鸡被惊飞了起来,慌乱的逃离棍击现场。二少爷眼明脚快,抡棍就追了上去。野鸡被缠上,它快速迈动脚步,扑打翅膀,向前突进或左右迂回。二少爷紧紧跟着,抡了几棍,除了飞起几根鸡毛外,一无所获,索性把把棍扔了,和野鸡角逐起来。似是累了,野鸡停了下来,背对着二少爷,头部微微转动。二少爷心中一笑,小心翼翼地靠近,忽地纵身一扑,岂料野鸡蓦地飞起,扬了二少爷一头鸡毛。二少爷啐了一口,吐出口中的鸡毛,恶狠狠地盯着正在旁边欢快叫着的野鸡,大有今天不拔光你鸡毛誓不罢休之态。二少爷正要起身,方抬头,却见得前方隐约有许多人影,手中长矛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寒光,隐约可听见有战马低嘶。二少爷打了一个寒颤,小心地缓慢地爬到一旁,再无心顾及那只狂妄的野鸡了。二少爷小心地躲避着林中的军队,却又因好奇心的驱使,怯怯地跟在军队后方,眼见着军队往城中开去,地面渐渐开阔,二少爷怕自己被发现,死得不明不白,又恐城中有事发生,吓得没敢回城,只得返回林中,不知在什么地方睡着了。
翌日清晨,二少爷被冻醒了过来。他伸伸懒腰,摸摸正在叫唤的肚子,小心地向城中摸去。在距城外百米的小树林里,二少爷见得城里几处冒着轻烟,守城士兵添了许多,过往行人逢过必查,而且只许进不许出。二少爷见这般情形,吓得又缩了回去。刚转身,却瞧见大头熊从城中一侧隐秘狗洞钻了出来,便摸了过去。话说大头熊刚打开家门,就撞见官兵在抓捕壮丁,便忙从家中破窗户逃了出来。提着心,吊着胆,大头熊终于是有惊无险的躲开了所有官兵,钻进了这鲜有人知的狗洞。谁料,刚一出来,还未从刚刚的惊险刺激中回过神,刚一抬头,就见一个人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顿时吓得又缩了回去,转念一想,不对,脸熟,就又钻了回去,只见二少爷蹲在狗洞口,脸上依旧笑着。大头熊松了口气,“我说瘦皮猴,没事你蹲这干啥,要吓死人的。”二少爷把大头熊拉到树林,二人找了隐秘地方坐下歇息。“喂,胖猪,里面什么个情况?”“不知道,正抓壮丁。”二人沉默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瘦皮猴,我们参军吧。”大头熊忽地小声说道。二少爷一怔,“你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总比现在好吧,有上顿没下顿,天天欺负老实人?”二少爷猛地冲到大头熊跟前,提起大头熊胸前的衣服,眼间冒着火。忽地,二少爷又松开了手,坐了下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二少爷说这句话时,眼睛盯着地上某处,只是片刻后就寻不到焦点了。正当二少爷他们二人计划着去哪里时,起义已经发生了,就在那个夜晚,而这也同时意味着北方数年的混战时代的到来。标题回顾:宝贝咬这么紧快被你搅断了 宝贝这样操舒不舒服嗯墨云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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